把她送到袁虎山去?”安知水理所当然地拍了拍自己的膝盖,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那有什么用?难道换了一个佣人,她就敢不听你爸爸的,不报告我们的事情了?”李路由摇摇头,送走李秀丽毫无意义,赵秀丽,王-秀丽之类的还是一样,最重要的是即使没有保姆,安东阳也可以在小区安排眼线,他一句话的事情,并不麻烦。
想想也是,安知水懊恼不已,感觉父亲在监视自己,这让安知水很生气,对于生活,未来都没有任何忧虑,觉得自己和李路由交朋友就是天大的事情的女孩子来说,这种不自由的感觉完全无法容忍。
这就和被父母打骂了一次,就觉得爹不爱娘不疼自己委屈的成了世界上最可怜的人,想要离家出走的小孩子一样。
安知水没有那么无知,可是毕竟是没有受过什么气的大小姐,发脾气也是很正常的。
“对了,你给我的四张请柬都被安南秀画花猫了。再给我两张吧。”李路由转移她的注意力。
“为什么只要两张了啊?每一张写两个人的名字吗?”安知水奇怪地问道,至于安南秀把安知水的请柬画花猫,安知水一点也不奇怪,任何事情只要是安南秀做的,那就不要试图分析为什么了,只要知道已经发生了就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