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可是现在感觉自己脸颊的烫都可以融化一切遮羞布,自己胡乱堆积起来的各种借口和理由根本经不住最后一根稻草的压迫。
或者那不能用最后一根稻草来形容,应该是一把大斧头,不管安知水以前砌了多高的墙,建好了多么高大的城堡把自己保护起来,这把大斧头都要将那些东西砍得七零八落。
这把大斧头就是李路由看到了安知水觉得只能是丈夫才能看到的地方,安知水把友情拿出来遮挡,挡不住,拿好朋友的身份来抵抗一下,势如破竹,再急急忙忙找许多借口,不好,已经杀过来了,安知水的堤坝一溃千里,心里边呜呜咽咽地哭着,没有办法了。
李路由想起了秀秀,秀秀装死实在太没有水准了一点,安知水现在装昏迷更是如此,明明他自己都知道装不下去了,偏偏还要死闭住眼睛,那可不是女孩子亲吻时的自然反应。
李路由一边沉醉自己喜欢的女孩子的吻,一边欣喜的惊奇,为什么安知水一点抗拒都没有?她这是什么意思?李路由很快就没有心思去揣测安知水在想什么了,他的手掌不由自主地攀上了那粉颤结实的一团柔软。
握在掌心,让李路由不由自主地抱紧了她,好像要被掌心的触感给融化了似的。
安知水死死地按住了李路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