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你便给我透些风气给他们,就说我要去劫鬼子的列车,到时候这帮王八羔子肯定得像叮屎苍蝇般聚过来,当然了,你只要把地点时间给我弄混喽,让他们呆在合适的地方,然后在合适的时间帮我们扛住鬼子的追击。这可是个很有学问的活啊,时间有限,你赶紧张罗着去,嘿嘿,这是我给你的一个锻炼机会啊,好好表现。”游飞老神在在地拍着王维浩的肩膀,脸上神情自若一点都不拿王维浩当外人看。
王维浩不知道自己该感谢游飞的信任还是该抱怨这既不厚道又是很难操作的苦差落到自个肩上,最后王维浩长叹一声,垂头搭脑去散布伟大的游飞旅长捏造的“与事实有一点点偏差”的流言去了。
游飞摸摸下巴的胡渣,怡然自得自己的运筹帷幄,只是他不知刚刚走出的房门的王维浩轻轻地吐出一句“无耻……”……
夜很冷很冷,风很大很大,大伙扒拉在冰凉的地上都冻得直哆嗦,唯独一人却是两眼放光貌似一点都不畏惧严寒,这人便是游飞,游飞仿佛能在无尽的夜幕中看到一列满载着美酒的铁皮箱子正慢慢地向自己开近着,他很是兴奋以至于呼出的气都是热腾腾的(当然如若呼出冷气则说明他已经是挂了)。
“旅长,你的口水流出来了!”王烈在旁边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