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你知道‘欺负’是什么意思吧!”
“诶,诶!”罗伯特又是连声应是。
木讷的罗伯特张了几次嘴,想要找点什么事情和林雨瑞聊上几句,可是最后也是没吐出半个字出来,林雨瑞也有点尴尬,便又叮咛了罗伯特几句,便去忙活招呼后山乡亲们去了。望着林雨瑞纤弱的背影,罗伯特只觉得眼眶慢慢地湿润了起来,长这么大,还真的没有一个人像林雨瑞这样发自内心地关心过他,亲人对于罗伯特而言是个异常模糊的影像,对于他的父亲,他唯一的印象便是他的父亲收到军械厂签下他一辈子工龄的大笔钱币时肮脏的笑容,这个时候他有种想要嚎啕大哭的冲动,抽泣了几声,罗伯特将眼眶中就开转出来的泪珠抹去了。
回过神来的罗伯特四处张望了下,发现并没有人发现自己失控的举动后罗伯特才长嘘了口气。大大的身子再次蹲了下去,摸起了已经拆成了一个个零部件的加兰德步枪……
铩羽而归的蒋状一回到警卫连总部,坐下来便咕噜咕噜拼命灌起凉开水来,冰凉的开水顺着滚烫的喉咙落入肚中,直到喝的连连打嗝他才作罢,心火似乎让凉水浇弱了许多,蒋状坐那呼呼喘起粗气来了。
左思右想,蒋状依旧还是觉得气愤难平,凭什么他们警卫连便一枝钱也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