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告诉自己即将死去,那么便是没有那么多好做作的。
“德飚,咱们的对手,是比英国人更加强悍的小鬼子,走着,斗斗看,谁的脊梁更硬!”游飞抿着嘴,眼神凶杀非常。
纳兰斯巴鲁也是被游飞身上那种强烈的斗志给刺激的热血沸腾,爷们,脑袋掉了碗大一个疤,要的就是这口硬气。
游飞负手而行,向德飚赶忙是紧跟其后,身后,两排警卫连的士兵荷枪实弹全神贯注的护卫。
东吁,小城破败,今日却是新来一支如虎狼之师。
猎猎招展的大旗,旗面千疮百孔,熏得黑黝黝的。
士兵,一行行,一列列,步子小碎,走的不快,也没有太过整齐的步伐,却是有一种让人窒息的凝重,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但走到休整地点,便是有一名年纪稍长的军士,大声吆喝道“停!”,一个班的便就像是给人点了道术一般的僵挺挺的立着。
这是刘全极力推行的军士长制度,每一个班的班头,必须是毙敌十人以上的老兵头,而且小于三十岁的不要,在刘全看来,三十岁以下的人都是很难委以重任的。
新兵旅步兵排的一个班,班长是广西人梁东,小鼻子小眼睛,长的不甚俊俏,却是一副精明强干的模样。
梁东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