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处,放声大哭。待翠绺心中的悲切稍缓了些,才哑了嗓子,苦笑道:“那张家更是个无耻的,只十五两银子,就把他们买了下来,赖去了香莲姐的一条命。当初香莲姐也是他们家求来的,那时他家有什么?不过是老夫人隔了几层的穷亲戚,靠着来这处打秋风才开了两间小米铺。公子?呸,都比不得这府上的下等奴仆,还敢嫌了香莲姐,还敢害了香莲姐,让香莲姐背了一身骂名,毁尽名声。”
原那张家未有翠绺说的那般家底儿薄,确实是个有些闲钱的小户人家。只翠绺恨极了他们,直把他们往最低贱,最卑劣里踩,才能解恨。
“那张家的儿子死的好,死的太好了,让他们也尝尝这剜心之痛。十五两银子换了香莲姐一命,他们家的儿子又值几个钱呢?”翠绺笑道。
芸儿听得翠绺说的这般惨烈,也已是满脸泪水,浑身哆嗦着说道:“怎能这般歹毒,怎能这般歹毒。香莲与二夫人她们没有什么可争的啊?便是害了我也有个说头,为何要害了她?”
虽然芸儿在何媗身边也是数得着的人,但因何媗觉得她心肠太软,又不想她过多的踏进这纠纷里,未能将许多事告诉她。如今,也是芸儿第一次,知道了香莲是如何死的。
平素芸儿就性软心善,除了她自己与人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