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顶了罪名,保了他全家老小往后的衣食无忧。他既管了些事,就还是有些小聪明的,连忙编道:“小人,小人乃是怨恨了傅夫人厚待旁人,却刻薄于我,就暗恨于她。但小人地位卑贱,无法整治了她。就想到,就想到,借侯府的势力来对付她。于是趁着侯府上赵妈妈外出之时,偷了她的荷包……”
“你知道那荷包里有词句?”何媗问道。
那傅府的管事回道:“我原先并不知道,只想寻些物件好下手。”
何媗又问:“你怎只对了赵妈妈下手,怎知她是我院子里的?是谁告诉你的?你又是怎么偷了她的东西?是自己偷的?还是找人偷的?”
傅尚书看那管事有些挨不住,连忙说道:“何媗,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是什么人?由得你来审案子?”
何媗冷笑,回道:“我自然知道这里是何处,我是何人。这里是礼部尚书府门前,我是定国侯府的二姑娘何媗。我父亲是定国侯,他于四年前战死沙场。我祖父,是抚远伯,那年北蛮来犯,他年逾五旬仍披甲上阵。请问傅伯父那时你在何处?你是何人?若傅伯父不愿在这处办理此事,那大可以去顺天府衙,顺天府理不清,我就去大理寺。我不信,这世间就没理顺这事儿的地方,我就要弄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