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想到是郡王妃等人名声受累的,怕度世说出更多的话,下的手。若不知道内情,哪里会有人想到度世手里还有一大笔银子。
想到这一层,何媗才觉得这样方是褚时序做的事。只褚时序得了这笔银子,还会要那自己这边的财力支持么?何媗这才吓了自己一场,以为自己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稍后,何媗却也反应过来,那正觉寺藏的银子便是多一些,如何又比的了顾家留下这些家产,褚时序往后用银子的地方且多着,正觉寺藏的银子不过急一时之用,哪里及顾家的长久。便不说银子,就说那水路旱路运送货物的渠道,哪家能比的了顾家留下的。
将来若乱起来,这运送物资的渠道,哪儿是银钱能比的。
何媗自己坐于马车上,将整个何家当做那可买卖的货物寻思了一遍。觉得自己都能看出了这么许多顾家的用处,褚时序如何看不出来?
何媗就也安下了心,暗暗想着,自己重生以来做的这些事,比起褚时序的步步谋划相差甚远。许多事自认为是有些把握,但事后想想却是处处纰漏,步步后患。褚时序活到如今,该是他谋算的好,自己能活到如今,却是运气的成分多。
何媗合了合眼,且有些恨起自己那被褚时序衬托出来的鲁莽和愚笨。
此时,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