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埋怨了王氏一人,一边哭一边抱怨着王氏的不省事。
何媗只与一旁听了,轻声宽慰了何老夫人。
只是等听到何老夫人起了要夺了王夫人的管家权,让锦鹃管着的念头时。
何媗才笑了劝道:“哪个大家是由着姨娘管家的,二婶子也是为了隽弟弟担心才变得这般的,祖母这般罚的也太重了。若是由锦姨娘管了事,那我们以后事事岂不是还要问过她才能办。如此,我们成了什么?她成了什么?让外人怎么看我们侯府?让王家如何想了咱们这个亲家。”
何老夫人流着泪,想了好一会儿,这才作罢了。
只何培旭于一边听着,心中难免疑惑。
待回到何媗的院子,四下无人时,何培旭才问何媗:“姐,你刚才在祖母面前,何必帮了二婶子说话?二婶子并不是什么可帮的人。”
何媗笑了笑,说道:“是对付了一条正欲上钩的笨鱼省力呢?还是要对付一只刚下山准备觅食的猛虎省力呢?”
何培旭眨了眨眼睛,过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而后,皱着眉说道:“可猛虎终究是要对付的。”
何媗笑了:“这时下山的尚是猛虎。过些日子,却不知道是个什么呢。”
何培旭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待要做些事帮了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