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去,致使她们死在路边,我也曾明明猜到一个婴孩该他的母亲害死了,却去顺水推舟。哪里良善,哪里心软?我于此也越礼说句话,便是我加进了许家。你可受得了我仍穿了男装出去管事,不对我责难?你可忍得了我将你身边的暖玉温香全部赶走,不来骂我一声妒妇?你可能在我与你母亲争执之时,迂回的维护了我?”
待见到许靖皱眉看了何媗一眼,不由得向后退了半步。
何媗又笑道:“而且,许公子既已定了亲,便是父母做主。许公子也该有自己的心意在里面,该知道这门婚事于你多重要,此时又何必添这些烦恼。”
何媗说后,看了许靖一眼,继续说道:“我也从来都不是你心中想的样子,公子当真不必再为了这些琐事烦忧。待过了一两年,公子成了家,许今日之忧今日之恼在公子那里都成了一场年少轻狂的笑话。”
许靖抿了抿嘴,垂了眼睛,低声说道:“真能那般么?”
何媗笑道:“当真如此,许公子心中所愁的,不过是过眼云烟,终有散的时候。”
许靖长叹了一口气,而后说道:“那往后我将何媗姑娘当了妹妹看待。”
何媗笑道:“我可与许夫人做了姐妹,但与你是不成的。若许公子愿与我家如先前那般往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