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心里想到这处,何媗却仍止不住眼泪。
何媗在心里厌恶着自己的虚伪,在面上做足了孝顺孙女儿的戏份。
之后,何家族中人立即赶了过来,如同闻见血腥味儿就围了过来的苍蝇一样。
何老夫人一死,何安谦现又身负不孝忤逆、通/奸背德的罪名。
何府在他们那些人眼中,已无人做主。
在脸上还挂着眼泪的何媗与何培旭走到大厅之时,那何姓的族人还在吵闹。
如今的何家族中人分成了大约三派,一派是想由族里管理何家家产,一派是想举荐了个有德望的代为管理,而这一派中又分了许多对立派系。另一派,只是默不坑声,不做任何言论。
待何媗与何培旭走了进来,大厅内先是一静,之后就窃窃私语起来。
大厅的正位让给了何家的族长坐,何媗与何培旭坐了旁边的座位。
何媗先哑着嗓子说道:“我想各位叔叔伯伯已知了此事。何媗年纪小,辈分低。无法越了辈分,去审了二叔与三婶子。于是,便请了族中长辈来,先问了此事该如何做?”
那些何家族中的人对何安谦的处置倒是没有任何异议,为了各自的利益,均希望把何安谦送了官府去。至于吴氏,定下的处罚则是由着族里沉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