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无奈地耸耸肩膀,这道理人人都懂,但在这种情况下,谁还有比化学消毒更可行的办法?话好说,事难做,这是颠扑不破的真理。
如果按照最理想的安排,当然是先采集到古墓里的原始空气,在最短时间内送到伦敦医学研究院,做最全面的样本分析,得到细菌的原始分子结构。然后汇集全球细菌学专家,做会诊讨论,配置出针对性的灭菌剂。
这些程序我都懂,可惜现在根本没时间那么做。
工人们已经在井口四周三十米范围内拉设了红色警戒线,那队士兵越过警戒线,训练有素地在井口周围列队,等候命令。灿烂的阳光,照射在他们的防护服上,反射出的光线不啻于一面面反光度极高的镜子。
老虎报之以冷笑:“只是多浪费些时间、多做些无用功而已。”
此时,不得不佩服铁娜的勇气,她身上没有丝毫的防护措施,竟然第一个带队下井,混杂在一群银白色的士兵群里,她的迷彩服格外显眼。
我轻轻吁了口气,觉得她的行动勇气已经远在大多数男人之上。
老虎“嗤”的一笑:“不愧是西点军校的高材生,将来有一天,或许她将成为下届总统的最有力竞争者呢!”从他的口气里,也能听出明显的赞叹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