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模糊的影子倚在门框上,面向院子。雪似乎停了,反射着白花花的银光。
“谁?”我翻了个身,低声问。萧可冷的床上空着,我判断站在门口的应该是她。
“我,小萧。”果然,她带着浓重的鼻音回答我,好像刚刚哭过。
“雪停了?”我的脑子里迷迷糊糊的,总是闪过鼠疫肩头上那个巨大的伤口。
“对。”她走出去,站在廊檐下,把门轻轻的关上。
梦醒了,眼前一片模模糊糊的黑暗,等自己清醒了些,发现黎明早就来了,东方曙光就要出现。
我立刻拿起电话,拨了小燕的号码。刨除时差,此刻正是他最忙碌的互联网工作时段,我脑子里似乎有无数数字在纷繁跳跃着,期待有人解开这个迷题。
小燕打着哈欠来接电话,一听到我的声音,马上精神抖擞:“喂,风,我有好消息给你,要不要听?”
我没心情,急促的抢过话头:“我也有消息给你,不过是两组非常奇怪的数字,用微雕技术刻在两朵莲花里。这种图片无法发传真给你,能不能请你来北海道一趟?”脑子太乱了,竟然忘了先问他在哪里。
小燕大笑:“风,你没开玩笑吧?我现在在科威特,一南一北飞来飞去,耽搁多少事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