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我真佩服那些躺下就能鼾声如雷的人,无论面临什么样的困难,都能高枕安睡……”
我知道,她说的人里面,也包括我。
“风,你那么担心苏伦小姐的安危,还能安安稳稳地入睡?”
她缩了缩脖子,用力将风衣的领子罩起来,拢住所有的头发。
我淡淡一笑:“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彼何人哉?”
为救苏伦,我可以放弃手边的一切,即使是真心爱慕的关宝铃。当局者迷,我有时候会迷惑自己心里爱苏伦多一些呢?还是爱关宝铃多一些?如果只能选择一个,会不会顾此失彼?
顾倾城也跟着一笑,举了举手边的一个威士忌瓶子:“要不要喝一杯?”
我走近她,闻见空气里隐约的酒香。
她的手边,放着两只方形玻璃杯,还有一个镀银的冰筒,里面放满了晶莹的冰块。
冷天、冷酒、冷冰,这样的喝法,一口酒下去,只怕能一直寒到心底,不过威士忌的暖意也正是从无边无尽的深寒里,才能切切实实地焕发出来,让人永难忘却。
“澳门人的‘黯然销魂’喝法?顾小姐这样的美女,竟然也喜欢这样粗犷的饮酒方式?”
我知道,“黯然销魂酒”的创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