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虽然连着输了几千银子,到也伤不了根本,起床后找个借口,拿了银子来赎官印,赌东却说他借的不是一千,而是三万,取押条一看,押条上确实明明白白写着以官印押银三万,日息七厘,上面还盖了于石砚的官印。
明明只借了一千,怎么变成三万呢,这自然是巴衙内勾结赌东弄的手脚,当时拿了押条后,白规理便找了个专一仿人笔迹的高手,冒于石砚笔迹,另写了押条,官印现成,再盖了印,这押条就成了。
其实笔迹好仿也好驳,若说只凭仿冒的笔迹就能骗了银子,那也不要下套了,只专请人仿一张借条就是,那是不行的,这里面的杀着,是于石砚押的官印和押条上盖的印章,这官印便是铁证,往衙门里一送,于石砚便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
于石砚情知中计,便来找巴衙内商议,他还不知祸根子就在巴衙内身上,一路上还想:“这赌档公然敲诈,狗胆包天,让巴衙内跟巴太守打了招呼,我再回牢城营叫上三五十有力的犯人,一脚就给他扫平了。”
巴衙内并不住在州衙中,在城中另有宅子,也是想讨好衙内的大户送的,于石砚找了来,巴衙内却避而不见,却是白规理迎了出来,于石砚便跟白规理说了赌档的事,要白规理请巴衙内去跟巴太守吹吹风,那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