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这么些年,我也没给夫家涎下一男半女,换了其她女人,早就给休了,官人不但没一句闲话,连小妾也没纳一个,官人恩重,这事也是因我而起,便用这个身子,替官人平了这场祸事吧,最多一死而已。”
她却是个有刚性的女子,虽然自怜自伤,一旦拿定了主意,却是轻易不肯动摇,便道:“官人,要不就依了巴衙内。”
于石砚身子一颤,猛地抬起头来:“你说的什么浑话?”
张妙妙已有主意,道:“官人休要担心,妾身已经想好了,他能诈,我也能骗,先把押条和官印骗到手中,然后再诈言脱身,必不会吃他的亏。”
“那巴衙内心计歹毒,如何会轻易上当?”
“巴衙内只是个纨绔浪荡子而已,这计策只怕是白规理给他出的吧。”张妙妙不知真相,但女人的直觉,却让她猜到了真凶。
于石砚还在犹豫,张妙妙便好言哄劝,信誓旦旦,必不会吃了巴衙内的亏,于石砚半推半就,终于是答应下来。
其实于石砚心底知道,张妙妙一个弱女子送到巴衙内身边,巴衙内便再傻再好骗,也铁定会吃亏,但如果张妙妙不去,眼见就是一场天大的祸事,只能让张妙妙去,只能相信张妙妙,哪怕心里千万个不信,这时也绝对不能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