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躺在椅上歇息,巴衙内的事又浮上心头,还是有些担心,心下寻思,怎生寻摸一份重礼,好生去巴太守那儿打点。
不说于石砚,却说巴虎子,巴虎子给白规理护着,到是没挨打,却是心里不岔,尤其挂着张妙妙,其实他也不是没见过女人,张妙妙也不是什么倾国倾城的绝色,他拦街调戏张妙妙,先不是因为张妙妙的长相,当时张妙妙在前面走,他从后面来,张妙妙因避一个急跑的顽童,往边上闪了一下,就小腰肢儿那一扭,突然就勾着了巴虎子的心,这小腰儿要是到床上扭着,该是怎样一种销魂滋味儿啊,竟就忍不住上前拦住,当街调戏,其实巴山樵家教颇严,巴虎子虽然放浪,也只是流连于勾栏瓦舍,当街调戏甚或强抢良家妇女的事,他还真没干过,不是不想,是不敢,就拿今儿个这事,他虽然是巴山樵的独子,却绝不敢拿这事去巴樵面前说。
折了面子就算了,反正也没挨打,但巴虎子心里却就是放不下张妙妙了,那一扭,竟就象烙印一样烙在了他心里,随后几天,便一直闷闷的不开心,他这情形,都落在了白规理眼中。
第二章 中计
这白规理功名上不甚用心,秀才也没中一个,所以只做得一个书办,偏生于人心揣摸上独有心得,知道巴虎子是迷上于石砚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