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睛,身子亦同时跳了起来。
哪里是野兽咬,更不是刀子扎,只是叶老根来了,叫他不醒,拿手来推,推在他手臂上,所以刺痛,就老苍头这么一推,怎么就这么痛呢,于异低头一看,乖乖,自己的一双手,便如发了一夜的面团,胀大了一倍不止,而这一看,痛感复生,顿时忍不住大声叫了起来。
叶老根给他那一声有若野狼般的嚎叫吓了个踉跄,若不是身后桌子撑着,只怕就要跌一跤,失了面子,再听得他鬼哭狼嚎,可就恼了:“你嚎什么?啊,嚎什么啊你?”不过随后就看到了于异手上的异处,顿时就瞪大了老眼:“你这手,乖乖,这是怎么了?昨夜好象还没有这样啊,这是怎么了。”
于异不理他,那个痛啊,千万口针在扎,千百把刀在斩,急盘膝坐下,叶老根却还唠唠叼叼:“这是怎的了?怕是风毒吧,你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呢,你当你是谁啊,小姐可不会给你请郎中。”
“出去。”于异急于练功止痛,哪肯听他唠叼。
“怎么说话的你,你知道这是哪里吗?你以为是你家啊?”叶老根不干了,瞪起老眼。
“嗷。”于异喉中发出一声低吼,声音不大,但那种狂野的气势,却是让叶老根膝盖发软,他对着的,仿佛不是一个人,而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