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计策,我还是不忍心,所以偷了大师兄的掌门令牌。”
说到这里他停了一下,看一眼薛道志,薛道志阴着脸,没理他。
“我为什么偷大师兄的掌门令牌?就是我知道你的性子,拗得要死,只怕你不放手,而我又不想杀你,所以想用掌门令牌来挟制你,这算是给你的第二次机会,可你呢,看见了掌门令牌还不肯放手,你说,你说。”说到这里,他甚至也愤怒了,嘴唇颤抖,说不下去了,这种愤怒里,有恨,有痛,有恼,有愧,好几种心理混在一起,他说不明白,但无论是柳道元还是于异,都可以感受得到。
他说不下去,薛道志却接腔了:“说那么多废话做什么,一句话,风雷宗三十四代传承,一千八百弟子,不能由着你一个人的性子胡来,你要清高,你要正直,可以,你不回来就行了,离山十年,很好啊,可你为什么离山十年还要管宗门中的事呢,什么事你都要管,你置我这掌门人于何地?”
四目对视,柳道元惨然而笑:“我明白了。”却又一口血喷出来,他先前一直强挺着,虽然骨骼尽碎,却依然尽量挺直腰背,但这一口血喷出后,他身子突然就软了,于异的感觉中,他的身子突然变得极其软弱,甚至比初生的婴儿还要软,薛道志的话,彻底的击垮了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