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到还认得,脸上顿时现出惊喜之色:“于小哥,你怎么在这里,你认识白前辈吗?”
“不认识。”于异摇头:“那白前辈是什么人,你找他有什么事?”
听他说不认识,彭越有些失望,这时身子跄了一下,却是跪得久了,双脚发麻,于异腋下风鞭急出,一托,把他身子托了起来,放到一块山石上,彭越就势坐下,揉着膝盖,取了腰上一个葫芦喝了两口水,道:“白前辈是江湖上的一个异人,我是有一件大事要求他。”却没说什么事。
他不说,于异也懒得问,道:“银玲儿呢,她没跟着来吗?”
“玲儿啊,她跟着她娘在外婆家呢。”
“哦。”银玲儿不在附近,于异便完全没兴趣了,但彭越却对他有兴趣,很热切的看着他道:“年余不见,于小哥你还好吧,忙些什么?”
“还好,还好。”于异点头,真要说起来是不好,师父又没了呢,不过他再不通人情世故也知道彭越这只是句家常话儿,但彭越温和的眼光到让他有些心热,本不想管了,却又问一句:“那个白前辈好象不在吧,没在家,你这么喊也没用啊,不如且回去?”
“不。”彭越却摇了摇头:“白前辈在家的,只是轻易不肯见人,非得有万分诚心,才能感动他现身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