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高基却是莫名其妙。
“看来高三友没告诉他缘由。”于异明白了,忙道:“我是说,怎么跟后面的那些商家解释。”
“哦。”高基哦了一声:“这个我去,前几天下了雨,峡口山洪暴长,过不去,要等几天,这事不要你管,你带着你哨的人拦着峡口就行,免得他们全涌进峡中,挤成一团。”说着打马往后面去了。
“不明说。”于异暗暗点头:“也是,这要一明说,那些家伙非闹起来不可,肯定要死皮赖脸强跟在后面,随便找个借口,走远了,他们找不到人,自然知道,哈哈,那会儿戏就好看了。”
因为要过峡,所以后面的商队隔得距离稍远了点,有五里左右,高基打马过去,不多久也就回来了,再次吩咐于异:“看好峡口,通了我会叫人来通知你。”打马去了。
于异无事,复又爬到左面山坡上,看着后面的商队慢慢停下来,兴灾乐祸:“这帮子厚脸皮,过几天你们就哭吧。”
到下午,后面商队就派了人来问,还有人要过去看看,于异一手就拦住了:“看什么看,有什么看的?公鸡打鸣老母猪爬背,没见过吗?滚蛋。”
他凶神恶煞,吓得来人屁滚尿流,连滚带爬回去了。
后面的商队虽然是由近两百支小商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