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到这话,于异到是不吱声了,这哪是想出来的,这是试出来的好不好,回思那日辣酱涂鸟头的情形,那种滋味,真的是回味无穷啊,今日有机会,怎么能够不试一试。
尖角王果然命人剁了一大把辣椒,起码有两三斤,通红的辣椒水泡了一盆,随后叫来几个有力气的小妖,把盘角王通体剥得精光,两条毛腿叉开了,把那话儿露出来,盘角王是独角盘羊成精,那话儿老大一嘟噜,又是老鸟了,不象于异的童子鸡,要翻开才能全露出来,他那话儿,整个鸟头都露在外面,最好施为,尖角王拿了一把毛刷子,沾得满了,叫人揪着盘角王的鸟,把满满一刷子辣椒水亲手刷在了盘角王鸟头上。
盘角王也是个吃辣椒的,不就是个辣椒吗?入嘴不过辣一下,有时椒水菜汤落在手上身上,也不过如此,并不在意,他就没去想,手与鸟是不同的,无论人类兽类,那话儿都是最敏感的,撸鸟能撸出gao潮,难道撸手指头也能撸出来,敏感度明显不同嘛,不过盘角王没去想这个,到辣椒水一刷上来,他本来一脸冷笑的脸霍地一皱,随即猛地撑开,一声狂叫,惊天动地,身子那一挣,不仅把几个压着的小妖挣了开去,更是一蹦丈八高,再落下来时,便成了一只离水的虾公,那个跳啊,那个叫啊,那几个小妖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