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怕他生气,只得任他解了衣裙,她肌肤极为雪嫩,躺在玉床上,晃眼之间,竟仿佛与那床是一个整体,偏又含羞带怯,体显桃红,那份娇媚,难描难画,于异一时间竟是看得呆住了,随后兽血沸腾,扑将上去,恰如猛虎按住了大白兔,那一顿大嚼,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到还记得日前神像所演的各种奇招怪式,他又是个爱玩的,略止住饥火,便一一试演,高萍萍虽然羞极,却是百依百顺,把于异乐得浑不知其身何身,此地何地。
终于心满意足时,高萍萍却给他揉散了骨头,瘫在玉床上,半根手指头也动弹不得了,好半天才回过气来,却叫道:“啊呀,红儿找不见我,可要着急了。”
想要爬起来,却是身软体酥,撑到一半,一时无力,又跌在了于异怀里,她又急又羞,忍不住娇嗔道:“都是你,跟头大恶狼似的,揉.搓得人家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于异呵呵笑:“我是大恶狼,你是小白兔,嗷呜。”学作狼嚎,逗得高萍萍咯咯娇笑,还是记挂着红儿,道:“郎君,你送我出去,要不红儿真要着急了。”
“可我舍不得你出去啊。”于异抱着她,高萍萍心下甜蜜,却又听于异道:“至少一起洗个澡吧。”
“坏人。”高萍萍有些羞,却也并不拒绝,刚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