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异今早还没喝酒,没有性气了,到有兴致讨论这个问题,道:“那原先吴大人是哪一级啊,几品。”
“惭愧,惭愧。”吴承书把头连摇:“以前只是书办,最微末的从九品,而掾曹则是从八品。”
“也就是说跳过了正九品那一级?”
“是,是。”吴承书强抑着自得,但嘴角还是有笑意露出来,恰如二月的柳芽儿,便是倒春寒也压不住那一角春意。
“那我这个荡魔都尉——你昨夜说几品来着?”于异昨夜根本没记住,或者说他根本就没心里去,但荡魔喜欢,到还是记住了。
“从五品。”吴承书拱手:“这可是府一级的高官了啊,于大人自白身而至从五品,罕见,罕见啊。”
看他眼角放光,一脸热切,于异心想:“这是个官迷儿。”
他这种野人,脚一横,王也敢称的,是无法理解吴承书这种谨小慎微在衙门中打滚的微末小吏对官阶的感觉的,不过还好,他只恼了摇光王摆臭架子,到不因吴承书迷官而看不起他,道:“从五品很大吗?一府最大的是城隍吧,他是正五品?”
“那不是。”吴承书摇头:“城隍为一府之尊,乃是正四品,一府之中,城隍最大,正四品,然后长吏从四品,府曹正五品,然后才是荡魔都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