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狂气冲天。”
张品生针锋相对:“你这牛鼻子,二十年不见,还是一样牛皮哄哄。”
“哈哈哈。”两人同笑,到如两个老顽童。
到观中,厢房中坐定,小道童上了茶来,天一老道忽又把眼一瞪:“当年听说你当了土地,然后二十年不通音讯,张狂,你这是典型的得志便猖狂,真以为老道会占你什么便宜不成?”
“哎,还就是怕你这老牛鼻子来占便宜。”张品生也把眼一瞪,但随即却摇了摇头,收了玩笑之心,道:“说句实话,这二十年,老弟我有些惨,本来想做番事业,给果给人当疯子关了十七八年。”
“什么?”天一老道脸上变色,道:“怎么回事?你得罪谁了,把你当疯子关起来,你可是土地啊,谁这么大势力?”
“还有谁,那些狗官呗。”张品生便把自己发觉南湖老怪有假,可能是单简借妖怪搜括钱粮,报到岳府,结果岳府打回来让单简自查,单简便报复他,把他当疯子关了起来的事说了。
天一老道听了大怒:“岂有此理,这狗官现在在哪,你带我去,看老道我一个掌心雷,轰出他的狗肠子来。”
他目眦欲裂,须发戟张,何克己看了暗暗点头:“果然是大人老友,也是个暴裂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