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也没二两,骗你做什么?”
天一老道顿时就有些垂头丧气了,道:“也是,于大人如此法力,我这号的,到真是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忽地就发起脾气来:“那你来找我做什么?不是存心谗我吗?”
他一时怒一时笑,白发苍苍,心性却有如顽童,何克己在一边看了暗笑,事实上也只有这种生性天真之辈,才会有真性情,才会去掺合于异的事,真正城府深沉思虑深远的,谁敢露头啊。
“我找你,当然有用你之处?”张品生拿着腔板,他牛皮哄哄,天一老道偏不生气,反是诞下脸去:“有用我处?快说,快说,童子,上好茶。”
“原来你这还不是好茶。”张品生把脸一板,故作气恼,装做起身欲走:“克己,走了,岂有此理,亏我一片心来,原来茶也讨不到一杯。”
天一老道忙拉住他,一脸陪笑道:“不是先前没想到你来吗?没准备,没准备。”又瞪边上童子:“快去,好没眼色。”他做獐做智,何克己在一边看了暗笑。
童子换了茶来,张品生喝了一口,点头:“这茶还勉强。”
天一老道可就瞪眼了:“这茶还勉强?这个是猴儿茶,我在云雾岭上日夜不歇守了整整一个月,以五雷法驱赶灵猴,最后才得到了半斤,你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