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异再斜眼从队中扫过,不服的不止关索一个,一众衙役,大抵都是关索这种想法,只是没有关索的底气,不敢哼哼而已。
于异白牙慢慢呲出来,眼光盯着关索:“你看来还不知道本官的习惯,对不服的,本官素来只有一个字,撕。”
撕字出口,双手陡然伸出,同时抓住关索的两条腿,倒提起来,关索急要拨刀时,哪里还来得急,身子悬空,随即胯下一痛,撕的一声,一个人刹时给撕做了两片。
关索眼晴陡然睁大,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一言不合,于异居然就会取他性命,而且是这种把人一撕两片的手法,这也太狠了吧。
他是死不瞑目,其他衙役却是吓傻了,随即鬼哭狼嚎,呕的呕,叫的叫,王子美则是一屁股坐倒在地,心下骇叫:“这人,这人,纯是凶神转世啊。”
惟有远处角门边上等着伺候于异茶水的小丫头齐青青惊骇之中带着了一丝喜色,其实于异之所以一言不合便撕了关索,与齐青青也有一点关系,于氏煮饭洗补,想着十两银子太多,感激于异恩德,便让齐青青服侍于异茶水,于异哪要人服侍,他到还有些孩童心性,齐青青偏又是个胆大灵巧的丫头,一对一答的,两人偏说得来,于是齐青青便向于异告状,说清肃司上下,只那关都头最不是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