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要是这么大白天的在苗州城里飞,万一给郁重秋的人看见,可就不方便暗查了,她也不好叫于异用螺壳带她,不过通苗城不远,练玄功的人身轻脚快,五十里,转眼可到。
才到城外,突见路边一人发神经,怎么个发神经,这人二十五六岁年纪,戴顶瓜皮帽,一面哭,一面拿了根棍子在抽树,抽一下,骂一声:“臭婆娘,死婆娘,敢打我屁股,我抽死你,打我屁股也算了,还敢打我脑袋,打我脑袋也算了,还敢骑到我脑袋上,骑到我脑袋上也算了,还敢在我嘴巴边上放屁,简直岂有此理,你真以为我不敢抽你啊,我就抽死你,剥了你衣服,脱了你裤子,抽你的皮,再剥你的筋,我抽,抽,抽。”
于异本来不会去管路边的事,但这瓜皮帽说的话,实在太好笑了,于异忍不住扑哧一声,一口酒全喷了出来,然后哈哈大笑。
任青青香儿也有些好笑,不过不象于异那么抱着肚子笑,而他三人这么一笑,那瓜皮帽不干了,转头怒视着于异三个,一张脸胀得通红,猛地把根子扬起,恶狠狠的道:“笑什么笑,信不信我抽死你们。”
于异自然不把他这威吓当一回事,香儿却恼了,这事该她恼,主人可以大度,做为仆人,却不能坐视主人遭辱骂而不闻不问,收了声,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