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喝酒,一面往水中看,从头至尾,他没有看任青青一眼。
任青青站在他身后,一张脸青了红,红了青,心下思忖:“苗水真急,他是说我太急了吗?啊呀,这可羞死了,可是,他——他真的是这个意思吗?男人不都是急色的吗?”左思右想,拿不定主意。
船行三日,于异一如往常,而任青青心里有了想法,却如热锅上的蚂蚁,有时不免想,也许于异真是正人君子,但这些年的遭际,却又让她摇头,那么是于异不好女色?也不象,她借故问了一下于异家室,于异说他有三房妻妾,那也不是不好色或者说不知道女人好处,那是他眼界实在太高,看不上她?
这一点任青青不好问,也就是这一点搔着她的心,而最担心的,则是于异可能另有打算,还是她先前猜测的,不是真心查证要为国除奸顺便替她爹申冤,而只是想抓郁重秋的把柄,然后做交易,那么她就会成为交易的筹码之一,因此不碰她,免得纠缠不清——这是任青青最害怕的。
任青青本来不怎么喝酒,这天夜间,任青青却准备了几个菜,请于异喝酒,任青青观察过,一般一听说喝酒,于异眼光就会发亮,就好比很多男人看到漂亮女孩子一样,于异果然没有拒绝,任青青一面敬酒,一面乖巧的找了话来说,于异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