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麻辣啊,而且小身子发热,就象一蓬火一样,于异猛然就想起初见苗朵儿的情形,那个象一蓬山火一样的野丫头。
他心下一时也热了起来,更何况苗朵儿不但身体热,嘴中也说得很明白了,就是要他,那就来罗,于异到也不乔情,裤子一褪,还寻门找路呢,这一次苗朵儿到是主动了,小手儿早探下来,扶着他大鸟便进了门。
这一场欢爱,不象先前,这一次苗朵儿热情如火,虽然并无多少技巧,但那股野性儿,真象热辣辣的野火儿啊,到把于异的野性儿也给烧了起来,也不上白玉床,就在池中,颠龙倒凤,把一池真水,搅得如一锅烧开了的汤面,这一次苗朵儿彻底把心胸打开,一时在于异胯底呻吟,一时又在于异身上盘莲尖叫,到真象极了一个无收无管野性勃发的小精灵。
也不计时刻,云收雨散,于异在池中坐下,掏酒葫芦灌了一大口,长舒一口气:“爽啊。”
苗朵儿软软的趴在他胸口,先前象一蓬野火儿,这会儿呢,象烧尽了的一捧柴灰儿,出气都是细细的,全身再无半点力道,又仿佛田螺壳上附着的一根草条儿,过了好半天,这才匀过气来,把身子爬上来一点,娇声道:“我也要喝酒。”
于异把酒葫芦拿过来,她却娇声道:“人家没力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