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天帝一点教训再说,然后等他空了,腾出手来,再来收拾郁重秋不迟。
苗朵儿去劝白骨神巫,在于异想来,没个一两三天的不会回来,虽然第二次强奸白骨神巫的时候,他感觉到白骨神巫是内媚之体,内里的情/欲极为强烈,但他也看得出,白骨神巫是那种极要面子的人,若说苗朵儿随便劝两句,白骨神巫就会点头答应嫁给他,那是绝不可能的,说起来这种人就是贱,牵着不走,打着倒退,好意直接把她剥光了,一鸟捅进去,她到啊啊呀呀死缠你身上了。
“晓雨当年是这样,凤凰儿当年也是这样。”于异前后一想,除了高萍萍,她几个女人都是这样的,一时可就磨牙了:“是不是女人都这样啊,一个二个,全都口是心非的。”又想:“要是傲来傲去的,搞得老子烦了,也在她屁股上写上贱人两个字。”
林荫道喝酒斯文,说实话他非常受不了苗家人那种劝酒的热情,而于异是无可无不可的,只要有酒,然后还有酒友一起喝就行,是大杯猛灌还是轻风细雨,无所谓,怎么样都可以,三个人慢慢喝着,苗朵儿竟就回来了,前后不到一个时辰。
“朵儿,你怎么就回来了。”于异到担心白骨神巫恼羞成怒,苗朵儿没劝得好,白骨神巫发脾气,把苗朵儿给赶回来了,他可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