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主意:“尊主神通广大,可用异物幻形,然后诈死,人在迷幻之中,神智本不清醒,只是凭着心中执念,鼓着一口气而已,执念一灭,气一泄,就没事了。”
“行了,我明白了。”
螺尾生退下,于异扫了一眼莲床上的白骨神巫,暂时好象还正常,且不管她,辛苦呢,白骨神巫一早要进七星洞,苗朵儿催命也似,师父是根金,男人是根草,晚饭还没吃呢,为什么是晚饭,因为白骨神巫就是日落时分进的七星洞,这会儿也才半夜呢,不过顶洞上的裂隙就是一抹黑,今夜无星无月,于异估计,白骨神巫之所以傍黑进来,可能是想着夜里心静,利于修持,只是他折腾半天,又是个大肚汉,这晚饭不吃,可就有些难受,这个其实说起来也不怪苗朵儿,修习玄功的人,等闲两三日不吃,也不会太饿,苗朵儿以己度人,她经常不吃饭,什么事没有,腹中气常饱,喝点儿水就行,只以为别人也这样啊,谁叫于异练的大撕裂手这般古怪呢。
白骨神巫在玄玉莲床上静坐,于异则大块肉大碗酒的往肚里塞,先还留了点心,控制着酒量,喝着喝着,好么,不记得了,拿着酒葫芦,有一口没一口,只顾往下灌,不知不觉,就有了八九酒意。
人到八九分酒意,是最舒服的时候,于异斜躺在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