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势劲力急的一刀,居然给于异挟豆芽菜一样夹住了,一时惊啊出声,但随后更让他崩溃的情景出现了,于异指间夹了弯刀,到眼前看了一下,摇摇头,忽地夹着弯刀对准大石头插了下去,那姿势,象什么呢,象农夫在田里插秧,而他这秧居然真的插进去了,弯刀深深插进石头里,直没至柄,弯刀本身插不进石头,但于异运玄功插,插石如穿烂泥。
插了一柄不算,于异右手再一伸,又把另一把弯刀抓在了手里,再一插,又插在了石头上,两刀并排,到仿佛一对姐妹花儿。
牛角帽还在白火火头顶上空悬浮着,白火火哈着嘴,傻在了那里,香妹也有些发呆,而场外则是哗声四起,黄年水本来已经松开了的眉头,顿时又皱了起来,仿佛给赶开的两头斗牛,人一走开,又斗在了一起。
“长脚,你把刀子还给哥哥。”看白火火发傻,香妹有些着急了,配合着演戏嘛,何必毁了哥哥的法器,硬生生得罪大舅哥,有病啊?
她急于异不急,眼晴斜瞟着白火火:“你服是不服?”
白火火一张脸青了红红了青,打场有输赢,若是别人,白火火自然毫不犹豫就认输了,但对上于异,他这个服字却一时有些说不出口,因为他以为于异是白长脚,白长脚逼着他认输,他反而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