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打开过,说起来他家这宅子也是给官没了的,先前说要发卖,但后来不知如何一直没卖,估计新太守也有些怕了于异的凶悍,在于异这凶人脑袋没落地之前,不敢往死里得罪他。
于异问得确实,也只有叹气,谢了众邻舍,他到大方,一家一个百两的银元宝,不收还不行,把众人弄得又怕他又爱他。
即然没回过人,于异也就懒得进屋了,一屋子的灰,有什么进的,一拐脚上了一家酒楼,当年说是合城通缉他,其实现在也真没几个人认得他,便认得他当然也不怕,只不过懒得烦燥而已。
“哥哥不曾回家来,那到底去了哪里了?京里说是有一个亲戚,可我也不知道住在哪里啊。”于异寻思着,左一怀右一杯,没想出个头绪,却把自己灌醉了,踉踉跄跄下楼来,拐到无人处,一闪进了螺壳,且倒头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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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醒来,再上酒楼,喝着酒,左右便想不清,是拐去见张妙妙呢,还是进京去碰碰运气?这么着空手去见张妙妙,实在有些不好意思,拐去京中,那可真是碰运气了,他六岁给狼屠子拐走,家里的亲戚说实话是一个不认得,京中那个,说是叫小舅,其实不是亲舅舅,到是记得姓什么,可名字呢,真不知道,京城那么大,上百万的人口,找一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