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可以借打击主张用兵的派系,例如虞家,虞白眉现为丞相,盐路阻断,朝局动荡,首先他这当丞相的就要担责,如果他主张出兵,然后兵败呢,张谢诸家势力,肯定就会借机攻讦,说不定虞白眉这相位都坐不稳,那么不论谁上位,都不会少了张家一份,甚至有可能就是张家坐上相位。”
“而张家和西北风是有勾结的。”说到这里,就是于异也明白了:“到是只要跟西北风打个招呼,盐水夷退出盐城,西北盐路重开,而东海这面的盐场也是控制在张家手里的,也可以降价,两路齐来,盐价立刻应声而降。”
张妙妙也插嘴:“那时百姓都说张家的亲丞相好,他那相位不就坐稳了。”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真相立时浮出水面。
“张家图的,不是财,而是相。”
得出这个结论,几个面面相窥,一时竟然都做声不得,即便胆大包天如于异,也想不到张家的阴谋会是如此之深远,如此之胆大,如此之无耻。
“太无耻了。”叶晓雨气得摔了茶壶。
于异却记起了于石砚当日,好象总有什么话没说一样,现在他知道了:“难怪我哥那一向总是神神秘秘的,原来藏着这么大一条尾巴,只怕我哥在里面还出了不少主意。”
他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