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板,同时锁死了车门。
车上的众多乘客微微一愣后,纷纷焦躁不安地骂道。
“缺德,真缺德。”
“别人的时间不是时间啊。”
“疯狗一样。”
“司机开门,我要下去。”
没人愿意和一个狂犬病患者待在一起。
离开座位,都打算在新东站下车的林凌则有了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感觉。他注意到到那个干瘦老者盯上了自己,嘴里不时发出咕哝不清的呓语,而那两个老人却以为他是在抱怨司机,还非常好心地开导道:“谁也不想碰上这种事,不过现在下也下不去,就当在车上多坐一会儿好了。”
“啊呜!”
外表斯斯文文的干瘦老者突然兽性大发一口咬住那个劝导他的老人脑袋,拼命撕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旁边的老妇人举起双手不停发抖,眼孔瞪得比胸口佩戴的那枚考究胸针还要大,喉咙里传出了一阵又一阵刺耳的尖叫。
“救我,救救我。”
被咬住的老人伸出手向旁人求救道。
“松开松开,松开嘴!”周围的乘客立刻去拉那个干瘦老者的身体,没想到越拉,他咬得越紧。
血,从那个被咬住的老人伤口中流出,流满了那个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