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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凌回到厨房拿食材，并没有看见古姓中年人与姓尹的主任级单位也混迹在人群中。他们和身边的几个领导模样的中年人亲热交谈，排在了队伍的末尾。
“有没有闻到一股齁味？这用的是地沟油吧？”古姓中年人毫不介意地在用餐区域的中央大放厥词。
本来还在夸奖菜式美味的用餐者听到古姓中年人用非常肯定的口吻说他们吃的是“地沟油”，哪怕明知道这是在大放厥词，也开始觉得吃到嘴里的食物并没有那么想象中的那么美味了。
“你说谁用地沟油？”一个学徒工忿忿不平地与古姓中年人发生争执。
年轻人的冲动特点使得其余学徒工立即围拢上来，本来寻找着遥控器的主管连忙上来劝和。
“哼。”
姓尹的主任级单位扶了扶镜片，林凌提供的主菜有一个缺点，那就是烹饪中必须都要用到油。他在进入用餐区域前特地把餐厅的温度调低到20度，人或许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但事物上的油脂可能会发生一些变化。
那一些变化在平日里或许不明显。
可是，戈登厨房自作聪明提供的前菜都是爽口的凉菜，一旦主菜结成油脂，过大的反差就会降低主菜原有的口感，让人觉得油腻。
老朋友的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