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舅舅从门内冲出来,却被已经超过舅舅身高的吴俊伸腿绊了一跤。
“身体不好就不要出来了。”吴俊虚情假意地扶住舅舅,顺手从舅舅的口袋里夹出一个皮夹,“你看,站都站不稳。”
视线变得模糊。
“你又不是你舅舅的儿子。”房门被重重地关上。
年少的自己一个人走在路上,眼馋的看着路边的小摊。
“要吃什么?”拿着舅舅皮夹的表哥从天而降,他打开舅舅的皮夹,取出一张大面额的纸币交给烧烤摊的老板,“20串羊肉串。”
“我不能吃羊肉。”年少的自己连忙说道,“炒饭就可以了。”
“又不是给你吃的。”表哥看了看脚边的那条哈奇士,“这是给我家旺财吃的,来,旺财,起立、握手……”
奔跑,又一次的奔跑。
将小心收藏的那个面具连同太阳能充电的指示灯一同与小区里的野孩子换了一张纸币,奔跑着跑去超市买了3个散装鸡蛋回家,翻出父母遗留在家中的油米,不知道怎么淘米,也不舍得淘米就用颜色发黄的陈米煮了一锅粥,小心翼翼地打入一个蛋,靠着锅炉的余温烫熟,做了一锅蛋花粥。
没有放盐、没有放糖、充斥着发霉的味道。
却是世界上最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