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抛下句狠话后走入黑暗,消失在郭钊的双眼中。
呼!郭钊松了口气,在守门人的严厉“关照”下,说不害怕的只有骗子和死人。他到达此次聚会的主场地,一个临时搭建起来的马戏帐篷前,对着入口处的镜子整理了几下仪表,至少把头上渗出的汗全部擦干。
“你怎么了?”吴俊却悠闲地在两个守门人的陪伴下走到门口。
梆梆!
帐篷内响起了木槌敲击台面的声响。
“书记官请你们进去。”负责看守帐篷入口的守门人穿着一套吴俊和郭钊只在晚间八点档和博物馆内看见过的古代铠甲,好像是叫做什么明光铠的沉重铠甲,他看了眼吴俊后,对郭钊问道,“这位就是今日入会的兄弟?”
“是他。”
郭钊简洁的答道,话总是越说越错,在他的词典中,惜字如金有一个近义词,不会犯错。
两名同样外套皮质围裙、内里穿着一件衬衫的会员走出帐篷。
“郭钊兄弟。”身份较高的那位开口说道,“书记官要见他。”
“去吧,吴俊兄弟。”为了表情得体的说出这几个字,郭钊在家中曾经联系了数十回,“我能给予你的帮助只到此为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