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廉的眼睛不禁湿润了,手不停的发抖,“我,我去找他理论去!”
“不,你别去!是我做错在先,是我没有忍住,和子奇少爷动了手,还把他推入了湖中,害他差点命丧湖中。做父亲的,自然维护自己的孩子,他没有做错!”
“你还替他讲话?他分明就是针对你!你告诉我,你为何与子奇动起了手?是不是他又欺负你了?”
“求你了,别问了,也别去找老爷理论,都是我的错,不要把事情闹大!”漫修也是担心因为自己的缘故搞的叶家不和,于是便再三恳求。子廉见状,只得忍气吞声,先吩咐手下人请来最好的大夫给漫修看病,还亲自给漫修煮药、上药,边上泪水边不停的打转,为了看清楚,他不得不时时的擦拭着眼睛里的泪水。
当晚,叶明知从翰林院回来,全家围坐一桌吃饭,却唯独不见子廉前来。其实叶明知心里也有数,可他预料的是子廉会因为漫修的事来找自己理论,正准备好了一大堆的词来应对,谁知子廉竟连吃饭时都没露面。让人去叫,手下人回来回复说少爷不饿,说不吃了。老太太许氏不知是何事,忙问子廉是不是病了,可是叶明知心知肚明,这子廉哪里是病了,分明是在向他抗议!
饭后,一直到深夜,叶明知也没等到子廉前来跟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