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追究了此子的连带之罪,将其定为了奴籍。”
“草民的父亲,顶天立地,绝不会通敌卖国,还请皇上明察。”此时的漫修虽语气恭恭敬敬,但其不满之意却尽显出来。
“哦?你是说,朕的官员诬陷了你父?让他含冤九泉?”皇上的言语不怒自威,不禁让关心漫修的人为其捏了一把冷汗。
“回皇上,草民记忆中的父亲,是位慈父,更是位难得的好丈夫。教草民读书识字,人生道理,从未对母亲和草民发过一次脾气,能记得的全是宠溺有加。父亲做什么事情都很努力,也都有自己的主张,包括最后一次见面,他一再嘱咐的也是让草民好好活下去,好好照顾母亲。后来回想起来,才知那是父亲的遗言……试问,一个能对妻儿如此疼溺关心的丈夫,会杀人在逃,通敌卖国吗?无论别人信与不信,草民是不信的。”
漫修没有直接回答皇上的指责,因为他没有证据指控别人诬陷,而他所说的,又好似着实打动了皇上。皇上能否因此而发善心,放过他,又或者是允许他为父亲翻案呢?
“你父亲,叫什么名字?”隔了许久,皇上才开口问道。
“回皇上,草民的父亲姓秦,名威,原陕西秦凤路副行营。”
到此时,众人才知真相,也知这秦漫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