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有勇无谋的狂妄之人。想到这里,漫修不仅也鄙视了那中年人一把。
“是阁下这么认为?还是将军也这么认为?”
“这只是属下的看法,莫非先生认为有何不妥?”
“幸亏只是你的看法。若是将军也这么说,那老夫就考虑要不要离开这周府,另投明主了。”
“先生此话何意?”中年人的语气中带有几分怒气了,可这怒气,怎么听也还是有点敢怒不敢言的味道。这被称作“先生”之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呢?
“无何意。将军之意我已知,你退下吧……怎么,你还有事?”
“是。将军在属下临出发前不断重复着三个字,属下不知所以然,恐怕也是与将军有关的事情,才想请教先生。”
“哦?是哪三个字?”
“秦漫修!”
“是他?看来,将军还是想要那样儿东西啊!”
“谁!”
外面的漫修正聚精会神的想听下文—所谓的“那样儿东西”到底是什么时,却因不小心的一动,被屋内的人发现了。
听到这一声喝,漫修反应也算灵敏,一个跃身,躲开了屋中抢出的那中年人的横刀,接连又过了几招,漫修用的都是袁非叔叔教给他的少林功夫。虽然才只练了两年,并不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