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田对身旁的沈云城道,不知是否看出了他的异样,沈云城在心里长长的深呼吸了一把。
“是啊,这贼人,究竟能逃到哪里去呢?莫不是,已经出府了吧?”
“不,不可能。最后见血迹是将军院落的墙角处,且那血迹的走向是自上而下,足可以证明贼人是从房顶下来,走的是平路。既走平路,且四门紧闭,又无可疑人出现,唯一能解释的通的便是贼人尚在这周府内。而且,贼人知道在夫人院落之外涂抹血迹,如不是偶然为之,便是对周府地形极其熟悉之人,依我看,后者的可能性倒更大些。”
“姚副将认为这贼人竟是家贼吗?”
“自古道,家贼难防!既他受了伤,晚上可以躲,白日却是最好找的了。来人那,传我令下去,让搜寻之人停止搜寻血迹,去调查每个周府之人,有受伤者,立刻报来与我!”
沈云城也不知为何,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
但愿,但愿,但愿……
周府的士兵,到底是经过专门的训练。很快,便将周府所有受伤之人带到了姚田的面前。沈云城立刻望了过去,还好,没有他!
姚田并没有注意此时沈云城的目光,而是早把目光集中在了被带来的这些人的身上。然而,很快,姚田也失望了,因为这些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