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而这隐忍的背后,又有多少血泪在支撑着他?又需要多少血泪来弥补这份隐忍呢?
姚田不敢确定这奴隶就是夜探将军院落、被毒镖所伤的那人。但自己也不知为何,就是情不自禁的把眼光都聚集在了这奴隶的身上。或许是因为搜遍了整个周府,也没找到要找的人,不甘心,才要把这找到罪人的希望统统都压在这个受伤的人身上吧。是不是自己太过自私?他只是个奴隶,也是个可怜之人!这奴隶刚来时,不也听说被吊打了三个日夜吗?那个时候不是也没有一个人去帮他吗?为何今日这奴隶的挨打在自己的眼中就这般的刺眼?是因为亲眼看到了不忍,亦或是同情,还是对其的鄙夷呢?
姚田也不知为何,竟会突然想起两年前陕西秦凤路军营中的陈涛。或许,陈涛与眼前的这个奴隶在什么地方比较相似吧,姚田如是想到。
此时王叔已经解开了漫修被拴在石磨上的锁链,而这地上的奴隶也已经尽了自己最大的力,踉跄的爬起了身,跪在了地上。那凌乱的长发依旧遮挡住了他的面容,浑身的伤口经过这爬起来的一跪,似乎更加猖獗的绽裂了开来。奴隶的身形一抖,显然,还是知道疼的。
姚田再次注意到了奴隶手脚上的锁链,分明就是锁的好好的。而据报,那偷入的贼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