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命吧?”
“先生是在提醒我,母亲在你们的手上吗?”
“不然我又如何能易容的如此完美?”
“先生此言差矣,如果真的完美,如何又被我一句话就给骗过去了呢?可见,母亲是不在你们手上的。”
“你说那伤疤?我只顾观察面部,自没有注意过手。”
“十五载,先生都没注意过,那还真是大意。不过也难怪,头像上又怎会出现手的形状?”
对方的眼睛眯成了一条,似在审视着秦漫修。
“我说过,我喜欢与诚实的人打交道,但自作聪明的人,我却很是讨厌。”
“一个诚实又愚笨的人,在先生的面前,恐怕活不过第二日吧。”
“好,很好!你的确是个聪明的人,还懂得自保!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东西,在哪里?回答前一定要想清楚,我有的是法子让聪明的人开口,所以,最好在好言好语时,你能把握住机会!”
“可不可以理解为先生这是在疼惜漫修呢?漫修,可真是感激涕零啊!”
“不要考验我的耐心,秦,漫,修!”
“先生这是动怒要杀了我吗?那就敬请尊便!反正,活着的奴隶,倒不如一个死了的人,没了肉体的禁锢,想必可以活得更加逍遥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