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也一起吧。”
“是。”
接下来,在先生处养伤的日子对秦漫修来说是好的,虽说有家仆在的时候,这位先生对自己的态度并不算好,但名贵的伤药,珍奇的补药,祁天晴倒也真是舍得,都给自己用了上去,看的那家仆的嘴巴整日里都是圆形,却因为这人是将军特意吩咐下来的,而不得不去照料。
看着秦漫修日日见好,祁天晴的心里却是酸酸的,因为,她没能保护好他,在沈韩将人从周欣然处交给她时,不仅外伤,内伤也是十分严重,所谓的武功,恐怕今生是与秦漫修无缘了。更让祁天晴烦心的是,沈韩不知从哪里弄了几个带铃铛的铁环来,束在漫修的手腕和脚腕上,每行动一点,都会发出叮叮当当的噪音,气得祁天晴真想把沈韩立刻撕成碎片。
“这铁环钥匙在哪儿?烦死人了!”
“先生息怒,沈大人来时吩咐过了,这铁环不能除,是将军的命令。”一旁的家仆见先生又发脾气,连忙禀道。
“怕他跑了,就自己看得紧点啊!用着用个破铃铛拴人吗?”
“先生莫要生气,沈大人说了,只待他伤好些,便给他除去铁环。”
“真的?他会这么好心?”
“好心?”
“呃……我是说,他就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