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岂不冤枉?”
漫修瞪了祁天晴一眼,祁天晴却很不服气的将头扭向了一边。
“那有他的供词,岂不是父亲就可以昭雪了?”漫修有些激动的问林雨清道。
“实话说,他的供词是对翻案有利。然而最多也是证明那华云确实是自杀的。对于周可所说秦副行营叛国一说,还有待查证。”林雨清的话如同一盆冷水,正正的浇在了刚刚燃起希望的心上。
“那华云没有尸体吗?没有验尸官吗?是自杀还是他杀看不出来的吗?更何况,什么叛国?叛的哪个国?用生命换来的兵马分布图,就为了赚大宋给他的一个叛国罪名吗?”
“你不要激动。且听我说……等等,兵马分布图?什么兵马分布图?”
“就是宋朝各地的兵马分布,听说这十几年都没有变过。周可之所以留着我这条命,恐怕就是为了让我供出这兵马分布图的所在吧。”
“可是,你让熔化了的金簪子里面只有一个玉坠儿啊,还有一封落款为马的书信。叶子廉已经去陕西多年了,如今也传了信儿给他,让他多注意一下马海庆和胡雍的动向。”
“那玉坠儿没再打开看看吗?兵马分布图,他们分明说的就是这个。”
“玉坠儿再开?兵马分布图多大,如何能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