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另一端直接是连在墙体里面的,虽然给他留了足够的活动空间,但除非他有力气能将整面墙拉倒,或者,能成功偷到开启的钥匙,否则,就别想逃出这锁链的控制。
就,这么没有自信,怕他逃走吗?漫修哼笑了一声。
但是当唯一透入阳光的屋门被锁住的声音响起时,当年被馥郁抓回百花馆,关在那间黑漆漆的铁皮屋中的可怕回忆便再次涌上漫修的心头。因为那次,他好久都怕黑夜的降临,怕黑暗中的孤独无助。但不得不说,惩罚人的方法中,这算是绝对能见成效的方法之一了,一点也不逊色于肉体上的凌辱折磨。
漫修不知道这次需要多长时间能瓦解了他的意志。他只知道,进屋前张思宜对他很神秘的笑了笑,不像是嘲笑与讥讽,倒似小人得志的几分得意之笑。屋子很黑,随着关门的一霎那他便什么也看不到了。周围没有一点动静,没有一丝光亮,在这种地方,想要获得希望,是得需要极其强大的力量吧。
漫修不知自己会不会有那样强大的精神力量支撑,可他知道,身受重伤,流血过度,昨夜跪了一宿,刚又折腾了一个清晨,想要胜过肉体的疼痛与困乏都是不可能的了。有这屋子倒也好,也不管那许多了,漫修一头栽下,便睡了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