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恩,怎么?”
“一不做二不休,咱们让那朱四也消失吧。”
“你懂什么?妇人之见!”
“没了他作证,不是件好事吗?”
“若要除他,就要在他去开封府之前。现在,证都做了,再杀他,岂不是不打自招吗?何况,现在他人押在开封府大牢里,去牢里杀人,得冒多大的风险?”这就是他商人的本色,为了利益,他可以冒险,甚至不惜触犯杀头之罪。可是,他冒的险一定要为他赚来足够多的利益才行,他永远不会做那种亏本的买卖。而显然,此刻去开封府刺杀朱四,就是那种得不偿失的买卖。
“可是,有他作证,再加上苏漫修说灵儿给他的遗言,可是对我们不利啊!”
“怎么,都得讲求证据的……”刘喜说到这里,突然眼前一亮,“哈,是了,是了!”
“老爷,你怎么了?是什么了?”
刘喜的嘴角上扬了起来,顿时心情大好。
“老爷,你倒是说话啊,什么好事儿?”兰儿见刘喜突然由阴转晴,却更加纳闷了。
“哈哈,你觉得今日堂上,那朱四的回话如何?”
“那还用说,处处对老爷不利呗。”
“那他可有说是如何杀死的苏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