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源个没脸,现在竟又站在他们那边了。也是,她好似从来也不是自己这边的人。墙头草这个词,是用不在她身上了。
“你不是不会介入这件事的吗?”
“哦?我什么时候说过?”
“在周府,对任莫慈和先生说的。”
周欣然被漫修的言辞说的怔了一怔。忽然,回想起了当初给漫修灌了哑药,并要让沈云城弄残其双手时,任莫慈和先生曾来找过她的。那时,她知道了父亲的所谓“大业”,也明确表过了态,说一切她都会当没有听到,不会干涉他们,也绝不会支持。莫非漫修说的“不介入”就是指这件事?
“你偷听?”
“所谓隔墙有耳。若非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点道理想必都应该清楚得很才对吧?”漫修故意的看了看他手下威胁着的洪源,瞧他刚才踢门进入时气的那个样子吧,若不是偷听到了些纯无聊的话题,怎么可能会那般反应?既然都偷听了,也就别说谁好谁卑鄙了。
“呵呵,知己知彼的一种方式?好!很好!”
“两个要求!满足了,我便保证可以将他二人完璧归赵。”漫修不失时机的提出了自己的条件。
“两个要求换两个人,倒也公平。说来听听吧。”周欣然依旧慢条斯理的说道。